似的游戏吧。”我以一种行家的口吻说着。
“也就一、两次吧!”说着,她又吻了我一下。
我们两个的房间只隔着一条短短的走廊。我们在路口处停了下来,我轻轻地摆脱她的怀抱,试探着说道:“我得从房间里取一些东西。”
她诡秘地睡了眨眼“是什么?”
我拍了拍她的面颊“你该知道的,一一些东西。我们需要的”
“哦,我们需要的——‘希尔克斯’吗?”她调皮地向我的脸上吹了一口气:“我的旅行袋里有。”
连避孕套都随身带着,我敢肯定,她一定和男人打过交道了。不过,在我们一番亲热之后,我发现她还不是什么情场老手,看样子,她以前的男朋友对这种事不怎么在行。
说实话,她是我碰过的最出色的女人,浑身洋溢着勃勃的青春生气,身材曲线又是那么迷人,爆发式的激情我简直是如痴如醉。
她从我的怀里钻出来,慢慢地溜下床,走进了浴室。我一边看着她的背影,一边从床头柜上取过纸巾,擦去她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迹。
只过了两、三分钟,她就从浴室中出来了,身上披着一件浅黄色的睡衣,在灯光的映射下,她迷人的躯体仍清晰可见。她走到了竹椅旁,从手袋里拿出了一盒“骆驼”牌香烟,从中间取出了一支,然后,她又用一只银质打火机点燃了香烟。
“要不要来一支?”她先向我吐出了一个优雅的烟圈,然后用一种诱惑的口气问道。
“不了,这是一个我还没有养成的坏习惯。”
“在女子学校时,我们常常自己卷烟。”她又吸了一口烟,在吐出了又一个蓝色的烟圈后问我。“那你平时用什么来消遣呢?”
“在我上衣的口袋里有一个小酒瓶——不,是那边的口袋。”
她叼住香烟,然后拧开了瓶盖,把瓶子贴近鼻子,仔细地闻了闻:“哇,朗姆酒,怎么,你想来一点儿?”
“当然了,宝贝。不过,你最好和酒一起过来。”我一边说,一边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按着我的话做了。
在把酒瓶递给我以后,她就安安静静地在我的身边躺了下来。“你一定觉得我不是一个好女孩,没准儿在心里说:‘她简直糟透了’,”她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你是不是有些看不起我?”
“我当然不希望明天一早就发现你变成了一个圣女。”我一边喝着酒,一边调侃着她。
她似乎没有意识到我在和她开玩笑,仍然坚持问:“你到底怎么看我的?”
“一个和英俊的犹太佬厮混的小荡妇,你觉得怎么样?”
她一下子笑了起来,然后,尖叫着就抓起身边的一个枕头向我扔了过来。我小心翼翼地护住酒瓶,以免酒洒了出来。
“你这个坏家伙。”她大声地向我抱怨着。
“你现在知道这一点,总比你以后知道要好得多。”
她又把枕头放回了原来的地方,扑到了我的身上,紧紧地抱住我:“我多希望在船上的每一个晚上我们都能在一起。”
“我没有任何其他的安排。”要知道,这正是我求之不得的。
“我真的不是一个胡作非为的女孩。”她又认真了起来。
“哦,是吗?可你对某些事的确很在行。”
“你还想我用枕头来再砸你一次吗?”她一边威胁着我,一边又伸手去拿刚才的那个枕头。
不过,她只是想吓一吓我。紧接着,她又躺回到我的怀里“你真的是摸准了我的脾气,对吧?”
我什么都没说。接着,我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她。
“噢,你这个坏家伙。”她一边说着,一边向我吐出了烟圈。然后,就俯下身子,给了我缠绵的一吻。这是一个混合着烟草味和甜酒味的吻,感觉好极了,真是叫人销魂。不过,使我惊讶的是,这个有钱的漂亮小姐吻我的方式和那些在大街上做生意的女孩并没有什么两样。当我们分开时,她忽然叹了一口气,从我的手里把酒瓶拿了过去。
“泰拉真是可怜。”她小声说道。
“怎么会突然想起她呢?”我有些不解地问她。
“我从不知道做ài也是这样一件充满乐趣的事,叫人如此兴奋。”
“我完全同意。”
她打开瓶盖,喝了一大口酒,随即又用手抹了一下嘴。“她让那些本地的畜生给毁了,”说到这儿,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真是可怕,我一听到这事,就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我又伸出手去搂住了她。“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泰诺?”
“嗯。”我轻轻地答应道。
“你是想问,我们在一起时”
“对的,”我在一旁提醒着“温顺,安静”
“泰诺!”她惊讶地叫着“别瞎猜了。你以为有钱只是比别人多一碗樱桃那么简单吗?我不是想让你难堪,可你绝对想像不到,在港岸的那些日子,我们简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