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西门雪和杨子豪走出房屋后,杨子豪左右也想不明白西门雪怎么会看上林可凡这个趋炎附势的人,这跟他之前对林可凡的想像实在相差太远了,西门雪的眼光不会这么差吧。
杨子豪有种说不出的心结,上前便拉着西门雪的衣角问:“姐姐,你怎么会看上林可凡这种人,我看他不像是个正人君子哦,你得睁大眼睛,别被他的假像所蒙骗了。”
西门雪被杨子豪说到了痛处,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杨子豪,她既无辜又无奈地叹了口气,说:“我何尝不了解林可凡的为人?我又有什么办法?我和林可凡是指腹为婚的,说实在的我对这桩婚姻并不是很乐意,但我爸爸却在苦苦相逼,为了不让爸爸伤心,我只能这么做了。”
“指腹为婚?呵呵,你们家还蛮传统的嘛。”杨子豪以为这种指腹为婚的现象只有在电视或小说里才能看到,没想到现实生活中还有这种旧传统,可算是让他开了眼界。
西门雪继续叹道:“哎……是呀,指腹为婚,杨子豪,你应该不会想到你姐姐一个现代的女性会遭到旧传统、旧思想的逼迫吧?你说我苦不苦、冤不冤?”
“我的好姐姐,你怎么就不知道反抗呢?封建社会的女性尚且知道对自由婚姻的追求,何况你一个现代的女性。毛主席说得好,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你要是反抗不了,就到妇联去告上一状,好歹也能维护你的合法权益。”杨子豪说得是义正词严。
西门雪一声苦笑:“没你想得那么容易啦,如果是林氏父子逼我,我倒是可以告他们一状,可这是我爸爸的意思,这里面有很多原因的,我一时也不好说。哎,谁让我是个孝顺女呢。”
“你这是在拿自己的孝顺做赌注!”杨子豪显得有些忿然。
“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让人心烦。”西门雪不想再跟杨子豪议论这种烦心事。
西门雪在小区的物业部登记了入住表格后,带着杨子豪又回到了新屋。
林世龙见西门雪和杨子豪进来便问:“小雪,物业部的人说什么了?”
“也没什么事,林伯伯,就是让我填一下入住表格。”西门雪回答说。
林世龙慈祥地一笑:“小雪,以后不要叫我林伯伯了,就叫我爸爸吧,呵呵。”
西门雪一听,不觉有些脸红,还真不知道如何应付才好,碰到这样的事的确很尴尬。
西门家亮突然笑道:“哈哈哈,我的女儿什么时候也学会害羞了?难得,难得。我看呀,择日不如撞日,小雪,今晚你就住进来吧,待会我跟你一起到你宿舍里去把你的东西都拿过来。”西门家亮说出来的话总是那么突兀,那么让人难以预料,这似乎跟他独特的职业有关,好在西门雪早已习惯了,林世龙父子也见怪不怪了,倒也不怎么不让人感到惊讶。
而此时只有杨子豪惊讶地跳了起来:“什么?西门大伯,还没结婚就同居?这也太超前了吧?再说,你也不问问姐姐愿不愿意就私自安排她的婚姻,是不是显得太过牵强?”
西门家亮呵呵一笑:“小朋友,这是我们的家事,你就不要掺和了,啊。”西门家亮看着杨子豪,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他又看了看西门雪和林可凡,然后满腹狐疑地说:“咦——不对呀,小凡说杨昌源先生是他的上司,小雪也说杨昌源先生是她的上司,那么你们不就是同事吗?”
林世龙也突然说道:“是呀,小凡,小雪,你们的上司既然都是杨昌源先生,那你们一定就是同事,应该之前就已经认识过吧?是不是有什么事在隐瞒我们?”
林可凡见穿帮了,看了看西门雪,说:“这可怪不得我,是西门雪让我这么做的。”
关键时候林可凡把西门雪给卖了,西门雪气得不行,狠狠地瞪了林可凡一眼,然后坦然地说:“是的,我们之前就已经认识,而且我们还是在同一个部门里上班。”
林世龙和西门家亮顿时脸上就有些挂不住了,一对久经沙场的老哥们居然被两个年青人给耍了。林世龙尴尬地笑了笑:“哦,是这样的,那你们为什么不早说呢?害得我和西门老弟如此处心积虑地为你们安排见面,呵呵,你们这些年青人总是喜欢搞点怪。”
西门家亮又接着问:“为什么不肯告诉我们,你们是同事呢,难道之前你们有过节?”
林可凡支支唔唔地不敢说,毕竟在长辈们面前他不意思说他调戏过西门雪,这种丑事总是会惹出笑话的,他瞟眼看着西门雪,目光中带着央求之色,希望西门雪不要当着长辈们的面揭露他的丑事,这毕竟不是件光彩的事,说不定又会遭来林世龙的指责。
西门雪看着林可凡却是暗自一笑,心想:林可凡你卖了我一回,我也得卖你一回,嘿嘿,这可怨不得我。西门雪这么一想,也就不管那么多了,她要让林可凡无地自容,羞愧难当。随即,西门雪便一五一十地把林可凡的丑事添油加醋地说了一番。
西门家亮和林世龙一听,立即捧腹大笑,尤其是林世龙笑得眼泪水都出来了,他一边笑一边说:“我说上次小凡的鼻子被人打伤是怎么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