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柔弱无力的小猫爪子,挠在他的心上。
龚晏承一手按在她腹股沟的位置,那里因为双腿过度折迭而深深凹下去,另一只手握住女孩子的一只脚丫,轻缓地揉捏着。
他插得很浅,每一下都磨在入口的位置,龟头仅仅压进一半,又慢慢地退出。直到她逐渐适应,才一点点捣得更深。
微微上弯的阴茎,如同一把肉锯,在紧窄的穴道里缓缓拉动。
每次抽出都会带出一圈嫩红的媚肉,插入时又将它们顶回深处,摩擦之间带来一种不可言说的快感。
女孩子双腿大张,腿部的皮箍通过金属扣与紧紧束在腰间的带子连在一起,根本无法合拢。
完全敞开的羞耻感让她想要闭上眼睛,可是身体却逐渐臣服在这种完全被支配的姿势中。
男人每一次插入,金属扣都会因为拉扯而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动,像一根绷紧的弦被骤然拨动,又在他退出的瞬间缓缓松弛,扣环的碰撞声随之落下。
下一次顶入时,那声响又紧随而至,如同某种无法违抗的命令,支配着她的每一寸神经。
房间里异常安静,只有两人交错的喘息声,以及金属扣与性器抽插间形成的暧昧乐章,时而缓慢、时而急促。
苏然的意识逐渐涣散,耳畔的每一声清响都像是深入骨髓的召唤,催促着她的穴肉本能地绞紧。
每当扣环发出脆响,她的内壁便条件反射般收缩,将侵入的硬物牢牢含住,而当扣声停顿时,她紧绷的身体又不由自主地随之松弛,像是什么重要的东西被剥夺了。
可那片刻的松弛并未带来放松,反而让她愈发敏感地期待着下一次顶入时,那声扣环的响动与身体里的胀热感一同回归。
她的身体在这种节奏里被一点点调教得服服帖帖。
脊背渐渐绷成一道弧线,胸口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眼眶里泛着泪光,喉间溢出的呻吟声也断断续续。
龚晏承眯了眯眼,已经察觉到她身体里规律而紧致的收缩。
那是一种完全与他的操弄同频的收缩。
几乎是在他插入的前一瞬把自己完全张开,等他完全插到底,整个穴道便开始激烈地收束着合拢,连最里面的小嘴也含住他的马眼吸。
他被吸得喘息粗重,眉间的褶皱微不可察地加深。
“乖乖……怎么这么……”他闭了闭眼,低低叹息着,无法克制的呻吟从喉间溢出。
几乎是无法忍耐地俯低身体,亲她泛红的耳尖、湿润的眼角。
性器因此进得更深。
随后,他就着这种近距离的姿势,开始疾速抽插耸动。
每一下都插到底,撑满她的穴道。
即便是这样快的速度,她仍能清晰感知到身体被填满、被侵占的每一个细节。
女孩子受不了这么近距离地被盯着挨操,想偏开头,却被他的手臂牢牢固定住,动不了分毫。
“看着我……宝贝,看着我。”
龚晏承放慢了速度,但仍保持着最极致的深度。每一次都完全插到底,只差捅进最深处的那张小嘴,然后再全根抽出,又缓缓插入。
“感觉怎么样?”他摩挲着她的发顶,在又一次往里插时低声问道。
话音未落,一丝低喘便溢出来,伴随着胸腔里振出来的低哑笑声,“它在咬我……宝宝,你在咬我。”
龚晏承专注地望着她,眼睛里含着笑意,那种深邃的、缱绻的感觉落进她的心底。
一瞬间,不论是性器或者目光,都好似在将她剖开。
那感觉很可怖,被入侵的感觉。
小小的口完全暴露出来,无可避免地、无法逃脱地,让他钻进去。
各种意义上的。
而他似乎也沉迷于这种完全占有她的方式,不仅仅是身体,连灵魂也要为他打开。
始终这样。
只要他想,他就能够进来。
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