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回老家,跟老家的国资委商量,想请人家介入接盘他们这个当地的纳税大户,国资委的领导说:“省里出了文件,让谨慎投资,老钟啊!我们也爱莫能助啊!”
这些话让钟福庆快速减肥,他几次三番给杨总打电话,求他帮个忙。只是老杨那点钱,不过是杯水车薪。
叶晓鸥听到杨总说起钟福庆的经历,不禁想起联达的情况,她不懂股票,不过杨总懂,她问杨总:“您能看看联达集团背后是不是跟福喜也是一样的?”
杨总听她这么说,开始翻看联达的公告,发现确实交易龙虎榜上,证券营业部类似,也就是极大可能两家是一个人在操作。
“所以,杨总,您的意思是,把联达快速弄垮的人可能就是秦谦?”叶晓鸥不可思议地看着杨总。
杨总打电话给钟福庆:“钟总,你去看看联达集团的走向,跟福喜的操作似乎是一个人,两个月不到,而联达的老板,正是沈薇未婚夫的亲生父亲。”
钟福庆翻看联达消息,一个接着一个雷爆,配合股价打压,几乎是把联达往死里整,才不过两个月,一个市值百亿的集团,恐怕难逃st的命运,接下去能不能卖壳重组就不知道了,在现在新股签发加快的情况下,这样不干不净的壳资源人家也未必要。难道这就是福喜的明天?
钟福庆惴惴不安,心惊肉跳,睡不着,吃不下,连玩女人都没心思了。
秦斐翻阅着手机里一张张照片,叶晓鸥这个女人,实在肆无忌惮,跟那个杨总当众不要脸地亲在一起,给他戴绿帽,他无法忍受,几次三番给她打电话,她都支支吾吾,连个面都不见。
看着照片里丑到极致的男人,秦斐实在想不出来叶晓鸥是有多贱?
秦斐到叶晓鸥公寓的楼道口守候叶晓鸥,这些日子,他烦透了。
联达短短时间内已经快速衰败,现在处于风雨飘摇之际,比星诺当时资金链断裂还不如,他现在基本上没有地方借贷。到现在他已经决定放弃联达了,只能看看有没有可能卖壳,只是接下去怎么保壳,怎么找下家还是个问题。
而如何能够让秦获死得天衣无缝,又是另外一个问题,正在千回百转中,路灯下,一辆劳斯莱斯停下,高跟鞋从车里探出,叶晓鸥拎着包从里面出来,照片上那个四十多岁的油腻男人,从车里下来。比叶晓鸥还有矮上小半个头。
叶晓鸥娇嗲地叫:“亲爱的,那我上去了。”
“亲我一口,你才能走!”
两人当着他的面,拥吻在一起……
系统任务失败
秦斐在黑暗中看着叶晓鸥和照片里的那个丑男舌吻, 恶心地他差点隔夜饭吐出来。
他没有站出来,闹大了他丢不起这个脸,用手机拍下舌吻视频。
两人分开, 个头高的叶晓鸥低头红唇印在杨总半秃的脑门上:“亲爱的,回去吧!”
送油腻的男人上了车,叶晓鸥转身扭腰进入楼道,这是一梯一户的复式楼, 出道几年, 叶晓鸥一直没能真正红起来,好不容易这个综艺上人气起来了,没想到又被沈薇搅黄了。
江城的房价很高,她能买下这么一套两百多平米的复式楼已经不错了,楼底的那家从前面进门, 她三四楼, 从后面楼道口进去,走到平台, 拿钥匙打开门, 推开。
一只手推上了门, 叶晓鸥惊地大叫起来,秦斐:“是我。”
叶晓鸥定定地看着秦斐,想起刚才自己和杨总的拥吻,心虚异常问:“什么时候到的?”
“刚才。”秦斐冷着脸,“你跟那个谁接吻的时候。”
既然说开了, 叶晓鸥反而释然, 走进了进去她在前,秦斐在后,上了三楼, 她用指纹开锁,推开门,把拖鞋递给秦斐,秦斐换上拖鞋跟着她进门。
秦斐压抑着自己心里狂暴的怒气,手指收紧,质问叶晓鸥:“为什么要跟那个男人混在一起?”
“为什么?”叶晓鸥用讽刺的口气说,“不跟他混在一起,我喝西北风?”
“我给你的钱还不够?”秦斐怒吼。
“拜托,在娱乐圈这点钱够干什么?再说了,你现在连压个热搜都不愿意了,难道我不接剧本,不过日子了?”叶晓鸥坐在沙发上,看着秦斐,“能做少奶奶,谁愿意出门去挣这种辛苦钱?秦斐,你能给我那种日子吗?”
秦斐脖子里的青筋爆出,叶晓鸥现在有杨总在那里,有恃无恐,大不了分手,唯一的麻烦就是个系统,然而系统提供给她的功能基本上也就是给秦斐用了,根本没有给自己带来多少好处,她听系统做什么?
她继续:“你不能。联达现在是个什么样子,你心里清楚。我得为我自己的未来着想吧?”
她不顾系统在她的脑海哀嚎,随着剧情越来越偏离,系统的能量越来越弱,它叫:“宿主,你和秦斐是这本书男女主,你这样是打算分手了吗?我完不成任务了。”
“任务?你还有脸说,联达都快破产了,你跟我说任务,让我嫁给一个破产的落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