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你,别怪老弟没提醒,要是川酒压过磨台,中标成为今年政府指定的贵宾酒后,你可别有什么泪奔的想法,记得为老弟鼓掌。”
“就凭你?”赵海终于沉不住气,冷下面孔说道,“川酒能成为贵宾酒?太笑话了吧。你们大家怎么看?”说着他还干笑几声向四周抛出一个话去。
徐小川看着赵海的样子,心里有些厌恶,尤其周围好些人都停止谈话,一副瞧热闹的样子看着自己。
“赵海。”徐小川也不打算继续这种没意义的争斗,索性订个道道出来,“要不咱们就赌一把。”
“怎么赌?”赵海一副饶有兴致的模样,提高嗓门问道。
他这一问把周围这些人都聚了过来。
徐小川一看这架势,心说得了,这可是你这秃顶自己找事,一会丢人丢大发了可别怪自己。
他当着大家的面,说了赌注,“磨台中标,我就让川酒酒厂解散,以后晋城就没了川酒的名号,怎么样?”
“成,哈哈哈。”赵海开心的笑了起来,似乎此时他正看到徐小川一脸哭腔的转让酒厂。
不过徐小川话题一转,又说道:“如果川酒不幸中标,那就说明你这磨台酒档次还不如川酒,川酒市面上一瓶三十块钱,我以后买磨台酒你的卖价就不能高于三十块,如何?”
赵海一点也不考虑,大笑着点了头应了下来,接着他还特意的摇了摇脑袋,那样子明显把徐小川当成了一个神经病对待。
可徐小川脑袋正不正常不是赵海能说了算的,尤其是两人都打了赌,也就以此方式结束了谈话。
徐小川任由溪纯气鼓鼓的拉着自己退到一个角落。
“小川,你知道刚才你在说什么么?”溪纯质问道。
“知道啊。”徐小川回了一句,随后他又兴奋的一把拉起溪纯的手,“老婆,以后咱们喝磨台可就便宜啦,最多三十块钱一瓶,哈哈!对了,你的办公室不是有饮水机嘛,不用了,喝水多没前途,直接放几箱子茅台酒,谁渴了就开一瓶喝。”
“你……。”溪纯对徐小川气的直跺脚,“扯蛋呢,你怎么竟想好事了,你怎么不想想要是茅台中标了,咱们怎么办?酒厂怎么办?那些跟着咱们的弟兄怎么办?”
“呃,这个嘛。”徐小川考虑一番,但他没正面回答,而是反问道,“老婆,我问你,你说要是一头猪夯夯的爬到了树顶上,你怎么把它抓下来。”
溪纯白了他一眼,“你有病啊,猪会上树嘛?”
“对嘛。”徐小川嘿嘿笑着说道,“你有病呗,既然赵海那头猪上不了树,你激动个什么劲。”
“哎。”溪纯叹口气,一时不知道说自己这老公什么好了。
“行了,走吧,招标会快开始了,咱们找个好地方去。”徐小川说着,一把拉起溪纯的手走了出去。
九点整的时候,马为党带着杨广等几个政府干部来到了会场,作为晋城市政府的代表,他开始了一段热情洋溢的演讲。
而场下也配合着,不时响起热烈的掌声,把气氛不断的推向新的高潮当中。
徐小川却没参与到这种无聊的事情中,只是意思意思的拍拍手,眼睛却不时的四处瞎看,最后实在无聊了索性看着前面人的脑袋,数起头发来。
足足过了半小时,马为党终于讲完了,他又清了清嗓子,宣布道:“现在进入大会第二环节,投标竞选阶段,有请各个酒业的代表人上台演讲。”
掌声又响了一阵后,一个青年走上台去,他是五粮液酒业晋城代理商,也是今天参加竞选的头炮。
徐小川从无聊中回过神来,竖着耳朵听起了这青年的讲话,他这是趁机取取经,怎么说一会自己也要代表川酒上台演讲,先来个知己知己、取长补短嘛。
也不知道是不是潜规则,每个代表上台后时间都掐的很准,五分钟肯定结束讲话。
就这样过了一个小时,台下除了川酒外都已经演讲完。
而就当徐小川准备上台的时候,马为党却提早了一步。
“好,现在进行大会的下一环节,专家评估阶段。”他高声宣布道。
这话可把徐小川弄愣了,心说你奶奶的,我的川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