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
水流声停止,他在拿什么东西,每个细小的动静,都使璟起鸡皮疙瘩。她仿佛并不是躺在床上,而是躺在砧板上。天,她现在逃还来得及吗?她一下子坐起身来,很突兀,冷杉回头看她。
“怎么?”
“没、没什么,看看你在干嘛。”璟干笑两声,挠了挠脖子,但是手指在发抖,她赶紧把手缩回身边。
他走过来,把一个容器放在窄床旁边的工具台上,然后他看向璟:“你准备好了吗?”
“是要先……先敷麻药是吗?”心跳又开始变得具象,每一次跳动都有形有状,撞击她的胸口,阻碍她的呼吸。
冷杉点点头。“需要你把衣服脱掉,不要紧张,敷表麻不会痛。”
璟迟疑了一下,但她不是对于脱衣服这件事情有迟疑,而是对真的要打乳环感到迟疑。她怎么总是这样?以一时冲动驱动人生,但又死要面子不肯叫停。但是,她又不是完全不想要。被记忆的灰尘掩盖的一幕重新浮现,冷冷的光随着激烈的律动闪到了璟的眼睛,她知道,她也想体会那份痛苦和疯狂,她也想流放自己,用一种并不寻常的方式。
对了,是冷杉说过,人有时是需要一点痛苦的,对吧。
璟解开校服的扣子,把衣服往后一甩,在她棉白柔软的胸罩下,她的乳首早已变硬,在布料上凸起两点。她又把胸罩也解下,当胸部被解放,有些隐秘的欲望也一并流泻而出,流淌一片。
冷杉看了一眼璟的身体,又是很客观的眼神。他一只手托起璟的左胸,另一只手拿着消毒棉球。“可能会有点凉。”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