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帮我劝着些青云,我怕他”
自从那次被青云抓包,她也看开了,反正是搞钱,去见朝闻夕都正大光明的,只是很久很久都不敢摸人奶子了。
当刘野以为日子平淡如水的时候,总会不经意间出现些细微的裂缝,就比如这几天青云神出鬼没的,每次总是很晚才回家,一回来就抱着刘野疯狂的要,大白天又不知所踪。
光是青云也就罢了,连朝闻夕也是,总是避着她不见面,以前那可以牛皮糖啊,谁都甩不掉的那种哦。这两人事出反常必有妖,可她暂时还领悟不了,只得拜托聪明的潇老板帮帮忙,眼看着要开业了,可别出事才好。
终于到了开业那天,鞭炮声“噼里啪啦”地响彻震天,刘野还请了舞龙舞狮队前来助兴,人头攒动好不闹热。
“小刘啊,你这个做得不错,为咱们沛县的就业创造了不少岗位。”我去郡上可没少被郡守夸啊,你“小子”真不错!
“哪里哪里,都怪咱沛县出了个为群众谋发展的好官啊,安居乐业靠谁,都靠您咯。”去你的,你可没少吸我的血啊,大家心里都有数。
两人虚与委蛇地寒暄着。
贾郝仁刚在武馆门口挥笔写下招牌“精武门”,刘野自然是第一时间将县令大人的墨宝令匠人雕刻了,刷油描金,挂到了店门上方特意留下的位置上,两家酒肆也如法炮制。这原是假刘野那个时代用滥掉的一招,但在这个时代却还是一招鲜,吃遍天。
整个开业活动完美落幕,只是在这么重要的一天中,朝闻夕居然没露面。
其后的日子里,武馆和酒肆生意红红火火,再加上保护费和私盐,几个人赚得盆满钵满,生活质量直线上升,当然对外还是低调。
刘野还回了躺原刘野的家,家人们都热情的接待,硬是没分辨出来。她高高兴兴地给人盖了大屋请了仆役,毕竟占着人身体,替她多做些也是应该的。
他们可喜欢青云了,直说刘野男人找的好总算开窍了,还高兴地问打算什么事时候成亲,她居然在青云那张黑脸上见到半山遍野的红晕,和紧张的乱放的小手手。
刘野他妈还神秘兮兮地拉着刘野不放手:“三儿啊,娘告诉你个秘密,你的爹可不是那个老不死的,有你之前娘在河边做了个梦。”她凑得更近了,有些神叨叨的“在梦里,我和一条神龙交媾然后醒来嘛就有你了”
“三儿啊,是真的,你真的是龙之女,一定会”
她也不管刘野的排斥和怀疑,死死地拉着刘野不撒手,又伸出手指了指天。
“会飞上去的!”
刘野一脸哭笑不得,便宜老妈啊,能把出轨说得这么清新脱俗,也只有您了吧。
告别刘野的家人之后,她牵着青云走在路上已是黄昏,残阳如火红霞印天,青云在这个时候转过身来,长长的睫毛像仲夏夜的萤火。
“什么破晚霞,疯了吧!”
刘野也不知在称赞晚霞还是在夸人,青云眼波流转间巧笑目盼。她忍不住踮起脚尖在人脸上印下一个吻。
“心肝,我们去度假好吗?”
“去哪里?”
“去下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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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关于青云争宠和朝闻夕倒霉的二三事。
话说从青云拉着刘野走出酒肆那天,这浑小子就一心想着如何报复朝闻夕。敢觊觎他的娇娇儿,就是死了也不为过。念在你对她还有用,给个警告不过分吧。
青云有个心腹叫初五,是个长得很秀气的少年,也就15、6岁的模样吧,看着就很会办事的样子。
“老板这是您喝的第八杯茶了”
初五端着个茶壶可怜兮兮的,这老板啥都好,给他们遮风挡雨还给人吃饱穿暖,就是整天冷冰冰的,话也多说几句,好像对谁都是这样不好接近。
哦,也不是所有人,除了老大,对着老大的样子总是笑盈盈的,就像之前自己在村里养的可爱小狗,对着主人一直摇尾巴。
“满上。”
青云将手中的杯子放在桌上,很重的闷响。
初五吓得跪下来,抱着茶壶的手微微颤抖:好可怕,就这么短短两个字的杀伤力,他后背上的冷汗快把衣衫湿透了,老板是他见过最好看也最恐怖的人了。
“您”初五抱起茶壶像豁出去了,咬着牙开口“我知道,一定是有那个不长眼的得罪老板了,初五这条命是老板捡回来的,初五愿为老板分忧,只是这茶实在吃不得了,喝多了烧心啊”
“为我分忧?”
青云俯身看他,把这几个字放在嘴里反复地嚼,思绪好像穿过他单薄的身体望出去很远。
冲天的火光、刺眼的刀剑寒光、被鲜血染红的土地、破碎的尸体还有喊杀声、临死前的叹息声黑暗中那张血淋淋看不清轮廓的脸。
“我在为您分忧啊!”
“哈斯额尔敦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