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羲和没有多想,很自然得把幼椿带到自己的怀里,“椿怕冷的话,还是这样会好点吧?”
他体温让幼椿有点茫然,感觉比土坑烧起来的时候还要热。
比起隔着被褥,衣物的质地轻薄多了,少女的轮廓若隐若现,环着的人身体不自觉紧张,尤其是想到了昨日的种种,邬羲和的呼吸重了起来。
幼椿贴是贴着邬羲和,下身还是避免触碰,导致她身体是斜着的,脚放在外面还是冻得不行。
就在幼椿思考着自己会不会冻感冒的时候,邬羲和居然问出了她无法回答的问题。
“所以椿昨天是把我当抚慰的工具吗?”
幼椿大脑宕机了,她要怎么说?说她尿急想要挣脱没挣脱出,结果尿了出来。虽然事实如此,可她昨天的举动,像极了拿邬羲和当自慰的工具。
邬羲和见幼椿没有反应,把她的腿勾回被子里夹住了她的腿。
冻到没知觉就脚开始回暖,邬羲和没有别的动作,“晚安。”
幼椿松了口气,她还以为邬羲和会借题发挥,不过邬羲和也不是这样的人。提着的心放了下去,说到底她心里有点介意的不仅仅是昨天,更多是她怕邬羲和会怎样去想她。却发现邬羲和还和以前一样,轻松了许多。
安心下来的幼椿很快睡着了。整个人依偎在邬羲和怀里,他眼神幽暗的深深盯着她的睡颜,被唤醒的欲望会消弭吗?
缓慢而稳定的呼吸声,邬羲和确定她熟睡之后,他手不满足于隔着衣物触碰,抽开的绳子展露的是自己的欲望,诚实的面对着自己的邪念。
幼椿的衣服被脱下的彻底,受冷的她皱了皱眉,完全搂住了邬羲和,连腿也架在他的腰上。
邬羲和嘴角噙着笑,握着她细细的腰把她完全带到自己身上,坐到了自己怀里。
就和昨天一样,又不太一样。这回她是真的趴在他的身上,没有被子的阻碍,她一丝不挂。
真是令人兴奋。
手指爱不释手的一遍遍抚摸着她光滑细腻的背部,她自己乖巧分开着的腿部,让他又能感受到水域丰饶的地方。
坚硬的硌着她不舒服,挪了挪小屁股。幼椿悠悠地醒了过来,睁开眼看见的是放大版的邬羲和的睡颜。发现自己衣服不翼而飞还趴在他身上,要死了她睡相怎么那么差!不行不行现在真的解释不清楚了,幼椿想要爬下来,发现邬羲和可能怕漏风被子被他压在身下,可是她的腿部也被裹在其中。
“椿……”
动作太大,吵醒了邬羲和。
邬羲和与她对视,眼神扫视了一眼,表情有些无奈。
幼椿满脑子都是,完蛋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你相信这是个误会吗?”
邬羲和放在身侧的手环住了幼椿的腰肢,“椿要是思春了,可以直接说。”
“不是我没有…唔…”
忙于解释的幼椿没有提前预知邬羲和的举动,他用性器捻了一下她的小甜豆,腰肢软了几分,瘫软在他身上,昨天邬羲和就发现幼椿好像很敏感。
“椿这样会舒服吗?”
他握着她的纤腰前后磨蹭,幼椿揪着邬羲和的衣服,她不着一缕,他还好端端地穿着衣服,看上去实在是像她蓄意勾引邬羲和。
“不…停停…下来…”幼椿喘着气,感觉好奇怪就和昨天憋尿一样,“不…不舒服…”
邬羲和听话的停了下来,手指划过肌肤能感受到她的战栗不已,他手指停在了不该停的地方,手指勾着晶莹,放在她面前疑惑的问道:“椿是又尿出来了吗?”
穴口湿润的不像话,把他衣服打湿的都能见到勃起雄伟的形状。
幼椿咬着嘴唇,她大脑羞愧到短路,因为自己睡相她甚至都不能说邬羲和在欺负她,“羲和你能不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说话带着颤音。
那种将要哭出来的腔调让邬羲和陷入漩涡不断下沉。
“好。”他沙哑的嗓音同意了,在幼椿以为他手环着她腰是要把她放下去的时候,他却是按了下去,肉棒隔着布料塞入了点,粗粝的布料激得幼椿起了密密麻麻的爽意,小甜豆被恶狠狠揉捏着,身体如缺了水的鱼弹跳着。
陷入高潮的幼椿大脑停止了思考遵从了欲望的本能任由邬羲和把着她的腰给自己泄欲。肉棒每一次的抽插都有布料阻挡以防他真的进入幼椿体内,邬羲和真想捅穿裤子,可这层布料就像窗户纸,像最后的理智和底线。
少女迎接着一波波的情潮,眼角挂着泪,如同脱了水的鱼张嘴小口小口的呼吸,娇嫩的乳儿也被送入滚烫的口腔,嫩芽般的乳尖都快被烫化了。
“唔…嗯……嗯……”她像夏日缺失水分卷起的叶片,蜷缩着身子要保护自己,又被风雨尽力将她舒展。
邬羲和不免霸道的将她的手桎梏在她的腰后,一手禁锢她手腕,另一只手揉掐她的乳根送入嘴里吮吸咬嘬。
只有一边的乳被重点照顾,另一边被冷落乳儿因她微不足道的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