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可可不由自主看向席巴,直觉他接下去的话会对自己很重要,“方便什么?”
对方却像是识破了她的企图,一下子将肉棒从阴道里抽出来,让她面贴窗户,背脊朝向自己,从后面重新刺穿她的身体。
“嗯啊……”脸颊贴着坚硬的玻璃,柔软的乳房不断在窗上摩擦,可可抓住了窗帘,无意识地向后翘起臀部,迎合对方更深、更彻底地占有自己。
席巴一把扯下了破布一样挂在可可身上的睡衣,大手绕到她身前,握住了被挤压变形的胸部,“你不说,是他没能让你爽吗?”
乳尖被男人粗暴地掐了一下,可可难过得闭上眼睛,声音因为疼痛而微弱地颤抖,“他今天……只舔了我……”
“他是谁?”
“伊……尔迷……”
“舔了你哪里?”
“……呜……舔了……我的小穴……”
“连起来说。”
某种意义上,席巴·揍敌客是非常严厉的。可可闭着眼睛,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漫溢出来,“伊尔迷今天……只舔了我的……小穴……”
深埋在体内的巨物又涨大了一圈,兴奋地跳动着,隐隐有了要射的趋势。可可浑身发烫,窗外的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月光照在她身上,皮肤白得几乎透明。席巴松开了被蹂躏得布满指印的乳房,反而挑起小巧的下巴,像对待件珍贵的易碎品似的,温柔地用唇舌与她缠绵。
“嗯……”可可双腿发软地趴在窗户上,脖子却被强扭向身后,只能发出破碎而凌乱的呻吟,和吞咽声、水声,还有肉体互相撞击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他是怎么舔你的?”席巴含住了可可的耳朵,色情地吮吸耳廓,又将舌头伸进去里面舔弄敏感的神经,“像这样?嗯?”
“呀啊——”酥痒的感觉触电般冲入大脑,可可被席巴勾起了欲望,再顾不上他是不是伊尔迷的父亲,只渴望他能快一点给自己想要的东西,“他没有让我爽……席巴……除了你……只有你……是最爽的……”
断断续续地说完,可可感觉下身抽插的速度变得更快了,小穴贪婪地包裹住男人的肉棒,痉挛着喷出了一股细细的水流。她激动地抖了一下,整个人仿佛断电一样瞬间脱力,膝盖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瘫软地贴着窗户往下滑。
“自己一个人先高潮了?”席巴搂住可可的腰,将她捞起来,如同摆弄一个小玩具似的摁在自己胯下,“不管我?”
双脚悬空,可可弯着腰,被男人卡在他和窗户之间,被粗大的凶器更猛烈地贯穿,像坐在云霄飞车上一样艰难地吐字,“没有……席巴……我没有……”
“是吗,我不信。”
“席……巴……”可可勉强扶住窗玻璃,回过头,从下往上看向席巴,“我想要……求你……射给我……射在我身体里……”
男人竖立的兽瞳里放射出了精光,捉住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把纤细的身躯折迭成u字形,用力地压在了窗户上。
只不过短短几秒钟,可可就感到了窒息。她被挂在半空中,没有可以支持的地方,内脏受到压迫,腰也疼得仿佛快要断掉。然而身后的野兽仍在冲刺,一下又一下不厌其烦地凿开子宫口,让她想起必须忍耐头疼结束时的奔溃,一切都漫长得仿佛永远都不会终止。
可可的眼神逐渐涣散,开始丧失对身体的控制和知觉。席巴丢开她的小手,大掌探到她身前,掐住湿软的阴蒂,用指腹重重地碾压了一下。
“唔啊……”可可抽搐着咬破了嘴唇,而血腥味中男人终于使劲向前一顶,肉棒直接顶进她的子宫,将浓稠的精液喷射在了最深处。
一整晚可可都被席巴压在窗户上,一次、两次、三次……男人的精水灌满了她的子宫,当天边终于亮起来的时候,他才将她抱回床上,按了按微微隆起的小腹。
“收好了,不要让里面的东西掉出来。”
“唔嗯……”可可觉得肚子臌胀得有点难受,本能地挣扎了一下,突然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在我身体里放了什么?!”
“没什么,一个……”席巴举起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个长度,“只有这么点大的软塞而已。”
“软…塞……?为什么要放这种东西,我不舒服……席巴,你把它拿走……”
“拿走?”席巴眯了眯眼睛,“把腿打开。”
冷漠的语气让可可莫名感觉到危险,有些犹豫不知道要不要道歉、收回自己的请求。但席巴·揍敌客的命令是绝对的,接受的道歉方式只有听话。她偏过头,脸色涨得通红,因为双腿还没有恢复力气,只能用手去将它们慢慢分开。原本雪白的腿根此刻又红又肿,擦伤加重已经渗出了血丝,两片微微张开的花瓣上满是半干的白浊,而顶端依旧挺立着的凸起却在男人的注视下迅速地湿润了。
“我看见了。”席巴意味深地瞥了可可一眼,继续按着她的小腹,另一只手缓缓伸向她的腿间,“……做这些是为了帮助你顺利怀孕,如果你一直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