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缝隙中没漏出一丝光,那间卧室的主人至今未归。
苏融有一下没一下的揪着怀中的毛绒玩具,低着头胡思乱想。
电影中的剧情是一点都没看进去,且播放的声音小到几乎成了一部哑剧。
男人本性就是爱玩,永远管不住身上与生俱来的浪荡因子。
哥哥就是这样,面上说着不怎么瞎搞,实际还不是恋上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疯到凌晨都没回来。
她一搭没一搭的气想着,最后关掉电视,踢了两脚毛绒玩具,拎着毛毯子回自己房间。
人才刚踏进去一条腿,就听见一串来自楼梯间的脚步声,沉重的步伐似乎有些凌乱和急躁。
苏融退出来,侧身去看,门就开了。
黑暗中只见那高挑的身影突然绊了一跤,险些摔倒。
她立马跑过去扶,不期然间与他四目相对,她抓着他的手臂,被男人的体温烫得一怔,或许是在漆黑的角落里,放大了不知名的勇气,她没有回避,反而直视着他,并且清清楚楚地看见了那双乌黑的眼里最初只有几缕幽光,渐渐地开始迸发簇簇火苗,最后仿佛有燎原之势。
接着柔弱的肩膀被大掌攥住,他将她扯到胸前,却没有完全贴紧。
贺戍垂下头,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她,然而,良久都没有说一个字。
“哥,你到底喝了多少?好浓的酒味呀,熏得我都快醉了。”苏融仰着头说。
“你不能跟别人在一起,知道吗?”贺戍低沉着嗓,慢而缓地说,那双眼里像浸入了深沉又热烈的沸水。
之后忽然间他便像脱了力般,轰然倒在她身上,可苏融太瘦小根本无法负担他的重量,于是被压在地板上不能动弹。
苏融整个人懵到像丢了三魂七魄,胸前起伏跌宕,她有些没理解哥哥的意思,却又控制不住失去频率的心跳。
酒醉的哥哥,似乎格外的昏沉,怎么也叫不醒。
他的唇落在她敏感的肩颈,手也覆在她腰间,坚硬的胸膛碾平了她脆弱的双乳,一条腿钳进了她的腿缝,庞大的体型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推他,他却把她裹得更紧,没有进一步过分的行为,只是将她拥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