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颂,何颂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也成了异型人吗?
你呜呜的嗓音哑了,见他就要弄出血来,哭着求他,“何颂,你别这样,太疼了。”
太疼了。
这话如同催情药剂。
你当然不知道。
现在的何颂,就想要你疼痛,想要你哭泣,想要你可怜求饶。
他终于停下了动作,可直接吮在嘴里深深地吸着。
充血的粉珠敏感而变大,一股难以启齿的舒服和快感从那里遍布全身。
隐秘的地方好像流出了什么液体。
你下意识双腿夹紧。
何颂自然没错过你细微的动作和变化。
他恶劣的手从小乳游移到小腹,在你圆润的肚脐附近打着转,似乎在思考什么。
他在折磨你时,身后的翅膀同时也在折磨着那个异型人。
与其被吃掉心脏,只是这样已经算的上温柔。
你慌乱按住了他的手,放松语气,“我,我可以的。你不要弄疼我。”
何颂假装没听见你的话,轻佻的手指撩起下半身的裙子。
上学时,你就是穿着这条校服裙来回穿梭在他的面前。
在他离你最近的时候,就是你伸手问他要作业。
修剪漂亮的手指光滑细腻,那时压低帽檐掩盖神色的他,恰一点,就恰一点能借交作业的机会握住你的手。
可现在,手已经无法满足他。
他要扒开你最后的遮羞布。
就在粗鲁拽下内裤时,翅膀已经吮吸掉异型人的血液回到他的身体里。
心灵与肉体的欲望膨胀到极点,他那只纯黑的眸子突然变幻。
何颂的两根手指落在小口处,轻轻拨弄了两下花瓣。
“太滑了。”他出声感慨道。
这是他从来没敢想的。
他邪肆笑出声,轻舔了下沾上蜜汁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