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也逃不走。郁唐闻言,抬头扫了她一眼,冷笑两声:“你这副模样,还想去哪儿?”
季汐顿了顿,看起胳膊看了一眼,衣服袖子脏兮兮的不说,破洞的地方也是满是血迹,露出伤口结出的黑色的硬痂。想必自己身上其他地方也没好到哪儿去。
“这里是莘城政委大楼,惜命的话就好好呆着哪儿都别去。”
“那翠翠……”
“她也在,”郁唐说罢,又迅速道:“郁府的人都已经连夜转移到这里。不过与其担心别人,父亲那边该如何解释,你可曾想过?”
昨日郁府连夜搬到这里来肯定清点了人数,估计郁老爷已经发现她彻夜未归了,到时候要追问起来,她该如何解释?
直接说去了夜校或许也是个可行的办法,但是郁老爷传统且迂腐,若是自己如实相告,恐怕会说她心思不端吃一吃家法。但若是编一个谎言,自己又如何能骗的过他呢?更何况郁唐已经知道内情,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想到这里,她叹了口气,整个人卸了气般往沙发上一躺。谁知后背刚碰到沙发,一股剧痛便突然袭来,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呼。
“好痛!”
一阵桌椅挪动的声响。方才还面色冷淡、阴气森然的男人竟露出几分焦急的神色,两步便跨到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