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高潮持续了好一会儿,水都不是一次性喷完的,而是一股一股,随着腰肢的颤动和胯部挺动而溅出,将床单濡湿了一大片。
时溯和姜澈拔出性器,摘掉兜满浓精的避孕套,随手丢到床下,将失神的少女搂到怀里,迷恋地舔舐抚摸她裸露的肌肤,努力延长她高潮的快感。
白荔好不容易才缓过这阵爽到极致的麻意。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彻底肏开贯穿,小穴湿软得过分,似乎已经变成了肉棒的形状,每一个细胞都仿佛浸润在春水里一般,散发着浓浓的媚意,只想要更多。
第一次同时和叁个男人做爱,她心里的道德伦理防线已经彻底崩塌,只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感和快慰,没法想更多。
识得性爱的滋味越久,就越是沉溺于这种欲仙欲死的快感,让她无暇顾及这样的行为是否正确,只想和这些绝伦的男人溺毙在欲海当中。
少女身上清纯的外壳,已经在一次次激烈放纵的性爱中被剥掉,露出妩媚多汁的内芯,散发出比之前更加浓烈的媚意,轻而易举就能让男人俯首称臣。
没有人察觉到,在这错综复杂的关系中,由于竞争者的增加,白荔已经逐渐变成了上位者,掌握着操控这些男人心神的能力。
怕其他人捷足先登,就只能变着花样讨好位居顶峰的少女,求取她的青睐,避免被踢出局。
这种竞争是良性的,促使叁个男人不敢轻举妄动,再用任何旁门左道染指白荔,只能用公开公平的手段竞选。
时溯和薛衍已经不奢求白荔只拥有他们两个男人了,就今天的状况而言,除了姜澈,以后搞不好还会有更多的男人加入,他们只希望自己在白荔的心里享有特殊地位,与之后的新宠不被混为一谈。
说到底,还是感情渐渐深厚了。
他们是可以像最开始想的那样,使手段驱散掉接近白荔的男人,甚至强迫她只跟他们做爱,或者干脆把她囚禁起来,日日夜夜看守,让其他男人没法窥伺她的美丽。
但是这样的话,白荔不可避免会受到伤害,这是他们不希望发生的。
既然白荔不能被伤害,那么就只能他们做出妥协,对她找新男人的行为忍气吞声,默许她“红杏出墙”。
只要她开心便好。
白荔似乎也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他们的心思,变得越来越有恃无恐。
待高潮的劲儿缓过去,她又觉得湿漉漉的穴儿隐隐发痒起来,便张开腿,伸手掰开嫣红的花瓣,撒娇似的对男人们说:“再来嘛。”
“等我去一下厕所。”姜澈用手拨了拨半硬的性器,哑声说道,起身就要急匆匆往厕所走去。
“不用去。”白荔急切地唤住他。
姜澈顿住脚步,疑惑地回头看着她。
白荔在叁个男人火辣辣的注视下,抬高双腿,折迭到胸前,使腿心粉嫩的湿漉小洞最大程度暴露在他们眼前,羞涩地说:“尿……尿到这里就好了。”
姜澈的眼里闪过一丝错愕。
他全然没想到白荔这么开放,竟会愿意让男人尿到她的小嫩穴里。
薛衍和时溯倒是见怪不怪了。
因嫉妒白荔主动邀请姜澈尿到她的体内,时溯醋劲大发地推开姜澈,自己伏到白荔身上,美其名曰给姜澈“示范一下”怎么尿,便握着性器捅进了少女湿滑的小洞里。
“呀……”白荔被插得面色潮红,媚眼如丝,主动搂上时溯的脖颈,娇哼着要他赶紧尿出来。
时溯骂了一句“小骚货”,接着握住性器的根部,只将龟头浅浅地卡在她的穴口,粗喘着打开闸门,酣畅淋漓地放出热乎乎的尿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