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让慈说到做到,他抬臂把怀中人轻轻一提,腿间坚硬从敏感的蒂头处划拨出一道无形的痕迹,然后尽根而入,引出她的娇声吟叫。
“啊——”
戚林漪被填满的瞬间高仰脖颈,从侧面看,弯如天上弦月。
“好胀,唔嗯……”月亮发出模糊的哀鸣,却也用媚肉缠紧了突进的肉棒。
希让慈既想亲她,又想听她叫,双唇便只得在她颈间耳后不断游移,哄她:“乖,马上就好。”而后劲腰款摆,缓缓挺弄,感受身下一松一紧的包容。
这个体位,两人不只下身,前胸也紧紧贴合,随着颠弄,男人和女人的乳尖不断摩擦,在彼此身上勾画出更多的痒意,这份痒如灵蛇,随着筋脉四处蔓延开来,更多的还是往那腿间禁处去。
戚林漪感受希让慈从克制到逐渐有些失序地操弄,她唇边不断逸出呻吟,腿根牢牢被控在男人的掌中,一退一进间完全不能自已。
她看着自己的穴肉在贪婪吞含希让慈全进全出的阴茎,筋脉虬结的柱身上尽是她的情液,靡靡的水声让耳膜发痒,从而制造出更多湿意。
戚林漪全身都在发热,她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想要和身前男人贴合、摩擦、纠缠。
她抱紧希让慈的后脑勺,指腹被半短的头发刺地发痒,把湿热唇舌喂进他嘴中,破碎的呻吟闷在体内,让胸腔都跟着震动。
她很火热,肉臀自发的抬起放下,双腿紧紧盘着希让慈的腰腹,像寄生的藤蔓。
希让慈感受到她的情动,恨不能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两人的频率和力道都在无声诉说彼此的急切与热望。
情欲就像两条河流在交汇,在咆哮着要吞噬彼此的过程中,紧密相融。
戚林漪体力比起从前好了很多,但仍然坚持不了多久。
“我,呃……希,希让慈你……哼哼,啊啊啊……”她摇着头,你啊我的,语焉不详叫着他的名字。
希让慈用额头顶着她,两人鼻尖相互摩挲,唇瓣皆是微张着喘息,过近的距离让眼神失焦,他却能在脑中完整拼凑她此刻眉角眼梢流露的风情。
有人身下操弄的频率狠厉非常,声音却尽是柔情蜜意:“嗯,我在,想要什么?嗯?”
“我……呜呜,我不行了……”戚林漪摇头,一缕发丝垂落在胸前,遮挡住那粒尖尖,却引出朦胧美感。
有人坏心捻起那缕发,用参差的发梢轻扫乳尖,甚至恶意戳弄顶端的小孔,“乖宝,才不到十分钟。”
“呜——我真啊哈哈……哈啊,希让慈……不行啊……”她颤着身子躲避,似哭似笑的淫叫。
“那休息一下,抱你看夜景好不好?”他放下发丝,用舌尖撩了下乳尖,像是替她止痒,却招惹出更多的酥麻。
有人捧着他的脑袋躲避,闻言信以为真,乖巧点头,唇还微张着,潋滟的眼里尽是天真,压根没想到腿间还有巨兽蛰伏,随时可能出笼。
窗户被整扇推开,夜间还是有些凉的,希让慈背身挡住大半的夜风,让她像个幼童一般趴在自己肩膀上看世界。
“啊,真的好美呀希让慈。”戚林漪发丝被风吹开,脸上漾起舒展笑意,惊喜拍拍希让慈的后肩,指着山下要他看。
希让慈专注看着她的眉眼,舔唇低低应了她一声:“嗯,好美。”
夜景只在戚林漪眼前清晰不到三秒,她的世界又开始了无尽的颠簸,星星点点的光在眼前如流行划过长尾,她在高潮的间隙里闭眼低囔:“唔,真好呀……”
“嗯?”希让慈又用耳朵去贴她的唇,哪怕她只是无意识的囔囔,他都要搞清楚她说了什么。
“我说,这样真好呀。”戚林漪贴着他软软的耳朵,耐心复述一遍。
“哪里好?”
“哪里都好。”
“哪里都好里的什么最好?”有人纠缠不清。
戚林漪知道他想听什么,故意逗他:“什么最好啊?唔,我看这树屋最好,不用登高就能望远。”
晚饭的时候辜念真说过,树屋是辜苏宇的主意。
希让慈垂眸点点头,发出一道含义不明的单音节:“哦……”
戚林漪便被抛进柔软的大床里,高大身影站在床尾,扣住她脚腕往下一扯,“那一定是我做得还不够好,对吗?”他眼里闪着晦暗不明的光。
糟了。
戚林漪脑中闪过这两个字,张嘴正要解释自己开玩笑,倏然间便被高大身影彻底笼罩,有坚硬重新贯穿了她的身体,将两个人复又连接到一起,他急不可待去探索她的身体。
戚林漪被顶得尖叫,高潮间隙里的穴肉本就敏感,根本承受不住他这么强的攻势,两腿蹭着床单,想要后退,希让慈拖着她的腰一起上了床,将人往中间抱,然后用膝盖顶开她的腿,不让她借力;两手握住她的细腕扣在床上,居高临下看她微扬着下颌吟哦,“今晚不睡了好不好?”
征求的语气,却让人听出陈述句的感觉。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