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小房间开小灶喝小酒才是要紧事。
心中下定主意,管事对着张蚂蚁厉声道:“就你一天不安抚,大晚上都要给我找事。”
张蚂蚁吓得脖子一缩,眼神迅速看向周边的人,周围的人看到他的眼神要么立刻拉开身子,要么装作看不见,孤独无助的感觉又侵蚀了张蚂蚁。恶狠狠看向张小富,心里把这一切都怪在张小富身上。
“问你话呢?耳朵聋了?!”管事又是一声吼,一下子就把张蚂蚁的思绪给拉了回来,其他众人也越发不敢动弹,连张小富都不敢乱动了,停下了凝噎,希望这事能快点过去。
“管事,冤枉我啊。我没找事,都是张小富身上味太大了,影响了大家休息,我怕影响第二天的上工啊。”张蚂蚁立马摆出一副委屈的样子,一脸的急迫就像真的心系矿场一样。
管事皱着眉看着张蚂蚁,他说的一句话管事都不信,但是也不能反驳他,不然搞得好像自己不介意影响上工一样。管事凑近闻了闻张小富身上的味道,那股狼骚味直冲天灵盖,差点都要把他给熏晕过去了。
“我草。”管事惊异看向张小富,本来这通铺的屋就气味难闻。对于管事来说茅坑都比这好,平时能不来就不来的。管事在心里默默来了一句,这是茅厕里的臭屎也要比出一个高下啊。
抬脚就要踢张小富一脚,刚抬起来又收了回去,还不经意的退了半步。手指在鼻孔下来回搓着说道:“你是不是又跑去找狼下水吃啦?”
张小富想到自己做的事,实在不敢露出破绽张了张嘴,终究是一句话没说。
“你,去洗洗去。洗干净了再回来睡觉。你们别给我找事,别以为我不知道。速度睡觉。”吩咐完也不等众人有反应,管事转身就走了。一人一走门口的寒气就灌进来了。
矿工的一个小头,走过来递给张小富冻得梆硬一块土肥皂,让他赶紧去洗洗。其他人也没再继续说啥,立马上铺睡觉。张小富一出门,门立马就被关上。隐约听到里面又起了欢笑,其中张蚂蚁尤为刺耳。
张小富来到外面靠岩壁搭的一个半露天洗澡处,掀开闷着的火,用工具吹了吹风,开火起来了然后开始加柴,看着不多的水,又搬了几坨冰雪放进去。然后就窝在里面开始烤火,一边不断骂着欺负自己的人,说着总有一天自己要找回来。尤其是骂张蚂蚁最恶毒,但是一句都不敢带管事的。
见不会有人来,旺起来的火也让他有点热了,就松开衣服摸出藏起来的东西,细细看着。张小富又重拾了信心,自己一定能从这里走出去,一定能大富大贵。
看到矿场方向的夜空中的亮光,银狼虽然无法确定,但是它无比肯定狼王就在那里,它在践行着它的诺。
银狼顺着和小狼王最后一起走过的路,慢慢靠近了矿洞后面。闭上了眼多么希望再睁开就能看到小狼王,隐约中它好像闻到了小狼王的气味。
不对,它确实闻到了。紧张地使劲嗅了嗅确定是小狼王的气味,它赶紧顺着气味找寻过去,就见下方有火光。
就在银狼愣愣看着下方的张小富的时候,砰的一声,离银狼不远的位置一发信号弹升上了空,然后绽放开来。
吃过一次亏的宝猎,可不会不吸取教训,他在矿洞山坡上埋了一个被动没有灵力,纯机械的预警。
被突然的响声吓了一跳的张小富一抬头就看到了银狼已经朝自己扑来了。
刚刚出了营地在潜行的宝猎,察觉到这一惊变,立刻爬上最高的一棵树顶,极目远眺看向矿洞那边。
被营地里嘈杂吸引出门查看的山柱也愕然看向矿洞那边。然后回头看向提炼坊,看来今夜不会平安无事。
宝猎又回头看向浮生发射的信号弹。
现在有两个选项摆在了宝猎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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