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几个月来不曾间断的饭盒为什么会消失?
不论他在哪、里,我的心都会跟随着他。这是她说过的话,可是现在,他怎么一点也感觉不到她的心呢?
她打算放弃了?原来这就是女人的坚持,四个月?对一个女人来说可能已经够长了吧?
我还会在这里等他,等他一生一世。这句话又蓦地垄上心头。
他x的,他低声诅咒,拉下领带扔在桌子上。到底出了什么事?十天,什么事都可能会发生,如果芳菲出了什么事
他猛捶桌面,巨大的声音回荡在四周,向他压迫而来。他干吗这样焦躁担忧?她的生死都与他无关,他已经说过他不会再回去
但如果她真的出了什么事,他又怎能得到萧氏的财产和她父亲的帮助?现在炎氏已经开始行动,最近风际本打算标下的一块土地,就被炎天集团捷足先登!炎天的主席炎煌特别聘请了一位神秘人物——玄炯,这个人的能力不容小觑,而且身份也极为神秘,所以他没有多少时间可以等待了,他必须积极应对,努力反击!
他得去确认一下芳菲是否安好,得去确认他的计划不会遭受到任何阻挠,因为他不能失败。
穿上外套,他向门外走去。
黄昏寸分,斜阳满天,太阳最后的金光毫不吝惜的洒向大地,染亮了四周。
风浩臣跨进正门,容厅里一个人影也没有。他双唇紧闭,神情严峻,严厉的黑眸闪了一闪,缓缓扫视。
他向楼上走去,径自走向她的房间。房门处掩着,他轻轻一推就应声而开。
房里依旧空无一人,打扫得纤尘不染,东西的摆设都跟他离开前一模一样,看不出有任何改变。他走进房里,目光扫过阳台上敞开的落地门,然后他目光一敛,专注的看着阳台上一角。
他大步走去,阳光正好直射在这个角落,让他可以清晰的看见耸立的画架和上头未完成的画。
画上的男人有着一张英俊而棱角分明的脸庞,没有任何的烘托渲染,画布上只有男人的脸部素描,阳光在他脸上投下了阴影,把他照得栩栩如生,而画上的他,正对着太阳微笑。
他在微笑!看着自己的笑脸,风浩臣有瞬间疑惑。他何时这样微笑过?但这个微笑的男人分明是自己。那高高的颧骨、宽阔的额、那双凛然闪光的眼眸、还有略微凌乱的发、高挺的鼻梁和薄唇
他有些迟钝的看着画像,脑子里一片空白。因为这笑容竟如此熟悉,熟悉到让他感觉温暖这是芳菲画的吗?她什么时候捕捉到他这样的笑容呢?他几乎已经忘记微笑的感觉了。可是她却记了下来,用她的真心。微蹙起剑眉,心底有一种异常的感动原本就不该属于他的感动。
房门再度被人推开,他可以清楚的听见细碎的脚步声,紧接着一声压抑的惊呼传来,脚步声戛然而止。
不用回头,风浩臣也知道来人是谁,因为他闻到了属于她的清新气息,有如春天午后天空般晴朗的气息。他的双手竟微微颤抖,刹那间没有勇气回头。
夕阳西下,阳光缓缓移动,在他的脸上洒上金光。
脚步声再度响起,迟疑的,踌躇不前的,她似乎走近二步,却又蓦然停止。
他回过身去,表情是强装出的冷硬,他终于看见她,震撼的无言以对。
她的小腹微微隆起,看起来十分辛苦的站在他面前,眼里闪动着让人心痛的泪水。
“你”他深深呼吸,哑声说:“你怀孕了?”
泪水淌下脸颊,芳菲露出一朵欣喜的笑容。“是的,已经六个月了。”
“六个月?”他惊愕的妇视她,紧紧皱起双眉。
她的笑容从唇边消失,看着他的眼眸里盛着哀伤。“你为什么回来?是回来拿东西,还是”
风浩臣向她走去,看着她全身颤抖了一下,默默停在她眼前,眉宇深锁。“我回来是想来看看你有没有出什么事。”
她低下头,看来脆弱而易碎,缓缓摇头。“我没事只是前些日子感冒,医生要我好好休息,他说胎儿不太稳定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
“既然你没事,那么我”他应该离开,不管她是否怀孕,他都应该离开。他回来不是只为了确定她是否还安好吗?为什么此刻,看着她脆弱的容颜,他竟有种拥她人怀的冲动!
眼泪一颗颗淌下,她抬起头来,嘴角带着一抹虚弱的笑。“你要走了?”
他点点头,双脚却像被钉住般无法移动,风浩臣的目光停留在她的容颜上,那里清楚写着对他的深情。他本来可以让她不再哭泣,可是却为了一些可能永远不会发生的事而拒绝她,让她伤心!他怎么会变得这么软弱?
她哭得更凶了,泪水不断滑下脸颊,一眨也不眨的看着地。
他握紧双拳,她的眼泪忽然流进他心里,融化了那些地用来保护自己的刚强外表。他松开手,轻轻捧起她的脸,用几乎不属于他的温柔声音说:“我现在不打算走了,我要留下来,留在你身边。”只要留在她身边,他的敌人就没有机会利用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