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少发出这么响的声音,这笑声实在很恐怖。她也能感受到手里叁藩的生殖器有求生欲似的在跳动,其中似乎有个被裹住的鬼想要冲破小刀的手,可她偏不让。她握住的是最丑陋肮脏的东西,又岂能轻易让它逃脱。
叁藩面色又紫红转青白,似乎是痛苦到了临界点,生出了变化,他想要伸手捉住小刀的头发,可一抓之下,小刀的寸头他根本抓不住,他又想起女人衣服总是繁复脆弱,他要剥光了她,便极速去捉她衣服,可她穿的是最为实用扎实的卫衣,根本捉不破。他这两番动作已是极限,小刀在他犹豫之际,另一只手猛地捏住他的睾丸,这才是能让他疼痛至死的命门。
叁藩双眼上翻,不可置信地哀呼,几乎要昏死过去。小刀又放松了手,叁藩一口气上来,奄奄一息:“你……放开手,我放了戴引就是……”
谁知这话刚说完,小刀的手又猛地收紧,叁藩一口气堵在胸口,又咳又叫,像是溺水。
“刚刚我还没有说完呢。戴引进过我的身体,虽然当时我也同意,但后来想想真是后悔得要命。我得承认人都有蒙昧之时。”小刀,她之前是一把没有开刃的刀,有杀伤力,但不致命。可现在,她开刃了,不光开了刃,还淬上了毒,刀气所至,即是血光,“让他体验体验,有什么不好。”
叁藩喉咙口突然一松,脑袋一歪,昏死过去。小刀遂松开手。黑西服没料到事情会是这样走向,赶紧先把叁藩抬出去。小刀往外走,他们一时也不知该不该拦。小刀径直走向黑西服,冷冷道:“洗手间在哪,我要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