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牵扯出多少人来。】
【粉丝还跳呢?要什么解释啊,警方都发通报了,赶紧去捞你们小演员去吧。】
【真吃到大瓜了,爽。】
【仔细看看,进去的是柴涛,不是白霖,白霖只是被依法传唤而已。】
【依法传唤,而已?!你是以什么勇气说出而已两个字的。】
【这个时候了白霖居然还有粉丝为他说话,我真真纯无语了。】
庞大的路人群体如泄洪的水般涌入词条之中,放在美术圈里可以说是呼风唤雨的白霖粉丝在如此巨大的路人数量下毫无抵抗之力,瞬间被打得落花流水,不到几分钟,自称白霖粉丝的人全部消失的无影无踪。
白霖刚从警局回来,低头看着一直不断有人退出的群聊脸色阴沉到无法形容。
就在他推开门走进别墅时管家汪茂站在玄关处神色担忧地摇了摇头。
不等白霖回过神,楼上的书房里便传来尤际远严肃的声音。
“上来!”
白霖握着手机的手一抖,表情思虑几分还是走上楼去。
就在白霖苍白着脸颤颤巍巍地踏进半开着的书房中时劈头盖脸地一堆文件就被尤际远扔了过来。
白霖下意识地捂住脑袋,却不曾想白佩兰的痛呼声响在他身前。
“际远!你疯了吗?”白佩兰替白霖挡住了那些砸向他的文件,手臂上被文件尖锐的角割出数道划痕。
白霖被吓得一下子哭了出来,尤际远从来没对他发过这么大的火。
焦急、悔恨、愤怒、不安的复杂情绪全部轰然涌上白霖的大脑,让他再也支撑不住地跪倒在地。
尤际远气还未消,站在书桌后指着白霖的脑袋就大声呵骂道:“蠢货!怎么就没有尤眠的半点脑子!自己跑到雕塑室去砸作品,不知道这么蠢会留下把柄吗?!”
尤际远骂完不等白佩兰护人,立刻就将目光移到白佩兰身上。
“你也一样,明明我们早就打点好柴涛了不是吗?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去找尤眠!还被他录音了?!”
尤际远气得鼻子都快歪了。
他对送礼和暗箱操作这些事做得炉火纯青,自认即使柴涛被抓了,他也不会被供出来。
但现在一个白霖,一个白佩兰,硬生生地搞出了监控录像和录音证据。
惹得尤际远发了通天大火。
白佩兰扶住白霖的肩膀,恨铁不成钢地骂:“你不是在国外一直得的全a吗?你不是说那些画都是你自己画的吗?为什么要骗妈妈?”
如果她早知道白霖在画画上也毫无天赋,找人顶画这件事就不会让白霖自己去做了。
年轻人手段还是过于青涩。
白佩兰的脸上落了两行泪,到如今她还只是气白霖手段不够高明。
“柴涛被抓这件事,到底跟你有多少关系,一五一十地全部告诉我们。”尤际远坐回木椅上疲惫地揉着太阳穴说。
白佩兰一抹开眼泪,拉着白霖就起了身。
“还能挽救,事情没走到绝路。”白佩兰狠狠拍着白霖的肩膀说。
涂着豆蔻色的指甲深深陷进白霖的肩膀里,但此刻他却没办法让白佩兰放手,他越疼才越感觉到自己踏在实地上,不至于像刚才在警局时那么恐慌。
“柴涛侵占了批给a大的政府资金,价值超过百万,要蹲五年以上了。”尤际远点燃一根雪茄狠狠地抽了起来,双眉皱的死紧。
“你知道这事吗?”
“说实话。”
白霖靠在白佩兰身旁,吓得瑟瑟发抖,一张脸哭得乱七八糟。
“不知道,不知道啊。”白霖用力地摇着脑袋,极力撇清干系。
白佩兰擦拭掉白霖脸颊上的眼泪,“来,告诉妈妈,你到底为什么被警方传唤了,跟柴涛有关系吗?”
白霖哽咽着说:“真的没关系,我只是这学期挂了一门课,找到杨老师给了他一个红包,把我从补考名单上撤了下来。”
白霖边说边观察着尤际远和白佩兰的表情,说完就又立刻道:“杨老师说过这件事没那么严重,警方也只是训诫了我。”
白佩兰和尤际远互相对视了一眼。
“真的?”
白霖连连点头,一副吓坏了的样子,“真的只是这样。”
白佩兰和尤际远一同重重地松了口气。
尤际远深深吐出一口烟,声音沙哑又疲惫,“如果只是这样,事情就不大。”
白霖闻言腿一软,差点就要摔倒在地。
白佩兰眼疾手快地扶着他,让白霖坐在了书房的双人木椅上。
白霖仿佛劫后重生般抱着白佩兰的腰狠狠地哭了起来,“妈,对不起,对不起……”
白佩兰轻柔地抚摸着白霖的脑袋。
尤际远脸色阴沉地揉着太阳穴,浓重的疲惫在他眼底化不开。
绣鸣和万华的股份一起跌了三十几个点,如果不尽快挽救声誉,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