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捅进去,还是直接用鸡巴干你?”他就是个粗人,讲话也是,在床上哪讲什么文明,怎么野生怎么来。
因为前夫是做文职的,所以晏蓓力第一次和他做爱,听到他老爱讲脏话时,一开始还有点不适应,但后来竟有点享受,她觉得自己有点变态。
“用鸡巴干我。”她也丝毫不扭捏。
“谁的鸡巴?”
她一顿,知道他想听什么,“男朋友。”
他撕开床头的避孕套,说,“总有天,要让你叫老公。”
“……”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冲刷着飘窗的玻璃。
屋里是男女交合的起伏声。
王业军的双腿撑开在床沿下,他让晏蓓力面对面坐在自己的身上,双手环抱着她纤细的腰,下体不停地朝上顶。他这人实在野蛮,干什么都不分轻重,尤其是做爱,才被操了十分钟,她整个人都感觉要被震碎了。
抱着他的脖子,晏蓓力仰起头,白皙的颈部上被一层细密的汗覆住,睡裙的吊带早就滑到了肩下,两颗饱满的奶子乱颤,乳晕边还有被把玩的红印。她虽然面带痛楚,却又很享受被他插入的快感,身体里饥渴被他完全填满。
她不是什么小女孩,情欲也强。
夜里空虚难耐的时候,她不是用手就是用玩具解决。可自从享受过这个糙男人给自己带来的爽感后,她承认,她根本离不开他,至少目前是,身体更是。
好几次自慰的的时候,想的都是他。
这些是秘密。
她才不会说出去,让他沾沾自喜。
“想过我吗?”王业军好像有什么读心术,干得凶,语气也凶,“晚上寂寞的时候,是不是让我插你?”
晏蓓力脸上一片潮红,热得发闷。
见她还在犟,王业军大腿绷紧,直直得朝上耸动,龟头又在她的穴道里刺到底,“晚上自慰过吗?”
底下湿润的小口一点点艰难的吃着那根硕大的肉棒,晏蓓力咬着唇,点头,“嗯。”
“爽吗?”王业军眼里蕴着火。
“嗯。”
“自慰爽还是被鸡巴干着爽?”
面红耳赤的她想避而不答,但底下那一下下要命的深顶,还是不得已做了选择,“被、被鸡巴、干着爽……”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王业军将晏蓓力揽进胸膛里,由下至上的抽插了几十下后,他将她抱到了梳妆台前,一面圆镜正对着他们,晏蓓力睡裙的吊带都掉到了手肘间,凌乱的发丝贴着脸颊。
她羞耻得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
“啪啪啪”,剧烈的撞击在台子边一阵接一阵的回荡。
每次被王业军后入,晏蓓力都有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她本是一个好胜的人,但却格外享受被身后这个男人征服的感觉。
的确有那么点,变态的抖。
“啊……”这一下插得晏蓓力魂丢了一半,“啊……好重……插太重了……王业军……”
龟头在穴里被咬得很紧,但还是狠狠地把红艳的穴肉破开,王业军结实的臀肌不停地朝前耸动,她叫一声,他就扇一次屁股,清脆的拍击声刺激着俩人,他又将臀肉朝两侧一掰,看着自己那根猩红的阴茎插进又拔出。
晏蓓力就算是不想看镜子,但还是被迫抬起了头,她睁开眼,看到身后的男人上身火热到发红,汗珠就挂在丰厚的胸肌上,粗壮的手臂压着自己的腰,凶狠地操干着自己。
他朝镜子里一笑,“怎么?偷看我?”
她疲惫的喘息,“你还真是自恋。”
从镜子里,王业军盯住她水雾的双眸,背部肌肉线条牢牢绷紧,配上略深的肤色,性感得能让人血脉喷张。
一旦确认了关系,他的占有欲也上了头,“我和你前夫谁更厉害。”
“有什么好比的,”晏蓓力笑,“幼稚。”
“ok,我换个问法,”王业军稍微减了速度,“我和你老公谁的鸡巴更大?”
晏蓓力不想继续无聊的荤话,“你要再问,我……啊啊……”
就知道她要逃避,王业军按着她的侧腰,阴茎在穴道里飞速地进进出出,啪啪的皮肉交合声太响,他真要操起人来,毫不留情。晏蓓力真快被他刚刚这番操弄,插得腿都发软,小腹真在抽搐。
“说。”他语气很凶。
“……”她抿嘴不答。
他一顶,巨物又破到了穴肉的尽头。
“你……”她求饶了,“你的大……”
“我是谁?”
“王业军。”
“叫声军哥。”他突然就是很想听她这样叫自己。
知道不听话就会被报复,她从了,“军哥。”
王业军这脸皮真要厚起来,真是没几个人比得过,“再叫得骚点。”
“王业军……”晏蓓力真要怒了,差点一个反手给他一个过肩摔。
但这老流氓就是专来治她,她刚,王业军更刚,拽紧她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