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那封信,但这件东西的方方面面,已经为他展示出了答案,“在爱情上陷得更深的一方,注定会痛苦。”
“你错了。”达利安摇头,“这不是秘书,这是我和奥尔。”他把小人拿起来,“这是我们俩名字的缩写,他们的发色也正好与我和奥尔对上,还有胸前的这个金色的小点点,这是皇家警察的徽章,另外,这个小人太新了。可是这个暗格却和音乐盒一样,有些年头了。里边也有些蹭掉的漆面痕迹,它们显然不属于这个小人。”
马克西姆=口=
达利安对他笑了笑:“我可是警察局长。另外,您说的另外那一点也不正确,爱得深或浅,不会让一个人痛苦或幸福。只要面对不负责的人,即使没有感情,再平凡的生活,也同样会不幸。”
马克西姆想辩解,可看着一群都在点头狼人,他立刻十分明智地闭上了嘴,跟着其他人一起了头。
目前看来,一切都还好。
晚上十二点,奥尔的体温骤然飙升!
他看起来还是刚入睡时的样子,睡得很沉,很惬意,所以一开始谁都没发现他不对劲。直到达利安感觉,他的腿有“点”烫,他伸手一摸,摸到的是奥尔滚烫的脑袋。
“约德尼,去拿奥尔的毛巾!”达利安瞬间跳了起来,一边命令着,一边自己跑去厨房,端了一盆冷水,拿着一瓶烈酒回来。其他人虽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得到命令的约德尼,立刻跑向了二楼主卧。
只是几分钟,奥尔的额头上就盖上了凉毛巾,达利安将烈酒擦在他的脖颈和腋下。
血族不会发烧,他们的体温永远是恒定的,而且达利安知道,奥尔还是个魔男,他有着“不会生病”的种族天性。
现在的情况,已经违反了他血脉中的双重天性。
“哦!我的先祖啊!”
达利安第二次给奥尔用烈酒擦身的时候,刚拉开他胸口的睡衣,他们就看见了可怕的东西。在他胸口靠左,心脏正上方的位置,出现了一块紫红色的增生物体,它像是个丑陋的伤疤,一个肿瘤,又或者一个寄生物。
以它为中心,伸展出了四根树状的脉络,分别向着奥尔的脖颈,双臂,和下腹的位置延伸。
“准备马车!带他去医院!”达利安不想把奥尔带去医院,虽然圣·安德烈斯医院现在在名义上属于奥尔,但在这的血族们,其实对奥尔并没有多少的服从性——请他们到鱼尾区开个分院的事情,到现在还没有半点进展。
可是不行,奥尔的情况变得更可怕了。
达利安抱着奥尔,临出门时对着跑在最后的范伦萨和彼得叫了一声:“把桌上的东西都带走!”
一群人冲向了警局,很快驾着警车奔向了圣·安德烈斯。
“达利安,有人跟着我们,是教会的车。”
“没事,奥尔不死,他们不会过来。”假如忽略他已经发白的嘴唇,达利安的表情还是很正常的。
“可是……不止一辆。”
“我知道。”达利安说,他听到了,毕竟那轰隆隆的马蹄声,绝对不是一两匹马能发出来的,他摸了摸奥尔的额头,“没事的……我们没事。”
对于被紧急带来的奥尔维茨卡·蒙代尔,血族的王储,圣·安德烈斯医院的血族医生以及研究员们,已经非常有经验了。
“那位又进化了?!”
“不,他吃了神血琥珀。”
“这可真是……越来越神奇了。”
其实之前每次把奥尔送到圣·安德烈斯来,这里的医生也没能起到过屁作用。但他们终究是医生,是专业的。
奥尔的体温已经上升到四十三度了,正常人类这么烧会死的。血族这么烧……没人知道结果如何。
但医生们研究之后,还是决定给奥尔降温。
“抬浴盆来,加冰!”
奥尔被放进了一个满是冰的大浴盆里,身体彻底被冰块埋住,他的脑袋也戴着个可笑的冰帽,只是这个时候,没人能笑得出来。
“达利安警官,外头来了十几辆教会的车。”消失了很久的前院长,现副院长之一,高德菲尼克·亚特罗跑了过来。
“不用管他们。”达利安根本没看他,眼睛只是盯着奥尔的睡脸。
“不止光明教会,正辉教、守律教和白光教都来了,而且不止一辆车上有着圣堂骑士的徽记。”
原本的圣堂骑士,当然就是指光明教会的圣堂骑士。但随着其它教会的兴起,他们当然也有着自己的圣堂骑士,只是他们各自前头会加一个自家教会的标记。
“那么,您想做什么呢?”达利安依然没看他,不过他已经猜到这个被奥尔评价为利欲熏心的家伙,想要干什么。
“不是我要做什么,先生。这里是医院,这里有只有医生和病人,我想您也知道,那些医院的警卫,没什么用处。一旦发生战斗,这里会出现大量无辜者的死亡。”亚特罗副院长一脸悲悯地看着达利安。
“那就死吧。”达利安的语气就像是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