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的蜜液,穴口也被插出了记忆,恰好形成两指的大小。
阴茎完整地出现在眼前时,裴筠庭险些倒吸一口凉气——这东西还会胀大吗?为何瞧着比上一回更粗?
然而她很快便顾不上这些了。
阳具硬得不行,粗长且翘,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对着穴口重重碾轧摩擦,翻涌浪潮。
“嗯嗯嗯啊——”裴筠庭攥紧床单,根本抵不住他的攻势,腰肢瘫软,沉沦成潋滟的春色。
硬物挺进的瞬间,二人皆发出一道谓叹,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最开始只是缓慢地进出,而后快意上头,便用力摁着她的腰肢抽插,粘腻的水声短促而又急切。
香雾云鬟湿,清辉玉臂寒1,裴筠庭被撞得摇晃荡漾,红唇翕动,身体因触及内核又颤栗了一下,仍咬着手不肯喊出来。
尚来不及思索,欢潮便搅乱识海,欲望如雨后春笋般从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冒出来。
阳具狠狠向最深处挺进,使得裴筠庭小腹间都鼓出了点形状,丰腴的花瓣泥泞不堪,隐隐有红肿之势。
“燕怀瑾我好像,好像要到了哈啊。”
“叫哥哥。”
裴筠庭嘤咛着,穴肉绞着肉棒,愈发沉溺其中。
不一会儿,她便感到头皮发麻,指尖绷直,胸脯剧烈起伏着,夹紧肉棒,泄出白浊。
贝齿紧扣下唇,待他不再急促地往幽深之境顶撞,才溢出漫长的喘息。
她已然变为燕怀瑾的盘中餐。
“嘘——”他勾起唇角,“被人听到可不太好。”
少年食髓知味,自己用手套弄一会儿后,龟头便射出同样的浑浊津液。尚未等她从高潮中回过神来,他便再次用手指替代阳具,快而重地往里抽插。
她呜咽求饶,却只换来他恶趣味地肏弄:“叫声淮临哥哥。”
“淮临哥哥,淮临哥哥——”
裴筠庭视线模糊成一片,什么也瞧不清,身上汗涔涔的,酥乳布满他蛮横留下的指痕,穴肉更是不堪重负,水泄得愈来愈多。
所有未言的顾虑皆葬入花下,少年于漫漫长夜中,独赏风月。
“裴绾绾。”
结束一切后,他伸手将她嵌入怀中:“一起看过的雪总会化,一起种下的树说不准何时就会枯萎,去过的地方总要回家,但无论你在哪,要看多久的雪,要种多少棵树——我都会在。”
“裴绾绾,我思来想去,还是想不出未来没有你的日子该如何过下去。我年少所设想的每一件事,都有你的影子——怎么办,我好像离不开你了。”
“不是一直如此吗?”她虚弱地回道。
从少年垂髫,到暮雪白头。
我们都不会分开。
他不仅这么说,也这么做了。
他用十年如一日的陪伴,如此承诺
“燕怀瑾,你烦死了,做起来什么也听不进,聋了不成?”
“我哪里是此等没心没肺之人?可别冤枉我。”
裴筠庭乐得花枝乱颤:“你就是。”
“小没良心的。”
“说谁没良心呢?”
“好吧,我错了。作为补偿,再让你抱一会儿罢。”——
本章bg杏花弦外雨——critty/司夏
1出自杜甫的《月夜》
笑死我了,上一章居然炸出来这么多潜水的。下一次肉应该也不会隔得太久,我想尝试点新的东西(嘶哈嘶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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