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没打过他?你怎么连他都打不过呢?”
何缜在声声质问中更显屈辱,成璧一时间竟为何缜打输了十分没面,费解道:“怎么会没打过啊?他翻来覆去就那几招,基本功也没你扎实。”
何缜闻言眼前一亮:“你打得过他么?师兄教我!”成璧立马上前和他勾肩搭臂,如此这般地开始传授“打狗拳法”,看得梁穹更加无奈,低声提醒道:“成璧啊……”
两人微顿,回头看他,梁穹这才想起自己已没有掌事之权了,只得对着新任公卿妥协道:“好吧……你们聊,我先不打扰了。”
“喂!”何缜对着梁穹却没有落败者的屈辱,仰着小脸警告道,“你不许去和仙姐告状,上次的账我还没和你算呢!”
就会窝里横。梁穹只能摆摆手,示意自己真没出卖的念头。回去路上边回忆边摇头,这个何缜啊,虽然我行我素,却也真够利落痛快。若非那日有郡主的人在,成璧怕是也想揍他一顿吧,于是才会如此热情传授何缜方法。
公主若离京游历,带上他们几个,又岂有不带公卿的道理?这一路怕是要格外热闹了。
——
3
等成璧回到寝殿时,前桥已洗漱完毕,正披散着乌发坐在妆台前用香露敷面,梁穹则躬腰在床边铺被。
他一时弄不清梁穹有没有做那告密之人,也就没开口说话。直到前桥询问他:“方才干嘛去了?这么晚才回来。”才确定何缜的秘密没有暴露,上前帮她梳发,带笑答道:“去公卿那坐了会儿。”
“哦。”前桥果然没兴趣多聊何缜,成璧却问:“你要离京,是否带着公卿同行?”
“带他干嘛?”
“这一走要一年才能回来,公卿刚刚入府,当真留他一人在此啊?”
镜中的前桥皱眉道:“我若是带他,路上甭干别的,当监护人就能当得头疼。留下他一个也没什么嘛……”她说到此处不免有些心虚,往床边瞧去,梁穹果然在看她,于是更加心虚了:“……你们是觉得我带着他更好?”
“妻卿和睦,方无后顾之忧。”梁穹待她坐回床边,服侍她将鞋袜脱去,一边叹道,“带着公卿给殿下带来的麻烦,远没有留下他严重。”
呵,是啊,这回可跟上次不一样。魏留仙那时敢公然留下梁穹一个,是明摆着和女皇置气,她却没法罔顾何缜背后的女皇和何有玫,平白增加许多捕风捉影的猜测。
虽然这样想,还是不愿立即认输委屈自己,前桥只哼哼着搪塞道:“……先看看再说吧。”
成璧吃了会儿茶,仍旧坐在桌旁看着两人不走,前桥有些意外,探出只手冲他招招,他便放下茶杯凑到身前。
“好香……”她鼻尖冲着成璧探去,闻到一股茶气,嘻嘻笑着调戏道,“小郎君快让我尝尝是什么茶?”
原本只是打打嘴炮,成璧却当真凑过来浅浅地吻她,舌尖也带着茶香碰在唇边,将她吓了一跳,小声问道:“你不走了?”
“嗯。”成璧用鼻音答道,“我先去换衣,一会儿陪你。”
奇了怪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竟有朝一日主动加入多人运动大军?梁穹已在旁边躺下,中衣领口微微敞着,对成璧道:“将灯全熄了罢,你能看清吗?”
“庶卿放心,看得清。”成璧说罢灭了灯。他倒是能在黑暗中准确找到床帐,掀开被子躺在身旁,前桥却如同眼盲,只能望见黑暗中一团更加黢黑的影子。
但那熟悉的茶香将对方的位置暴露,成璧的黑影微微急切地吻她,舌尖勾着她搅动,在湿润的黏连中将香气渡进两张口唇。她双手捧着成璧的脸,感受裤儿正从腰间退下。
这时方能理解梁穹为何提醒成璧灭灯,只有黑灯瞎火,成璧才放得这么开。前桥怀抱着怀中之人,双腿又被轻柔分开,另一张唇于黑暗中刚就着臀缝一吮,立即引她喘息起来,手也在成璧胸前摸索,将他衣障褪至臂弯。
梁穹逗弄着她,探着舌尖去碰那花核,一下一下痒酥酥地戳弄。他每舔一次,那花核就倏地一收,再凑近了邀他来舔,几次互相挑弄后,舌尖已能勾出那肉缝中的欲水,才让早已备战的阳具抵在洞口。
梁穹手指微微外抻着两瓣阴唇,就着滑腻蜜液摩擦一番,将肉柄入了进去。
前桥目不视物,身下摩擦冲撞的触感被无限放大,唇舌还被成璧衔着亲吻,喘息也被那染着茶香的唇吞得支离破碎,唯有扯着成璧阳具撸弄消乏。身下之人由缓至急撞个不停,偏偏那手还不知消停,在她娇啼声中抚上阴蒂揉弄,被前桥狠狠一夹,连声道:“别、梁穹,别!”他听罢当真放开不弄,倒引得前桥反悔,扭着腰哼哼地唤他名字。
成璧搂她在怀,口含乳尖舔弄,肉体拍击声在封闭室内格外清晰,她缠绵的呼唤忽近忽远萦绕心头。许是黑暗加重情趣,那挺身之人一时竟有些热血上脑,他咬牙忍着再撞十余次,终在情欲爆发前迅速停下。
前桥只觉身下骤然一空,那令她酸胀难耐之物竟从体内退去,此时也不顾抱住成璧了,